第(2/3)页 柳逢安一边骂骂咧咧,一边再次将小姑娘抱上了马,确认她坐稳了,握紧缰绳后,才退回了穆言谛的身侧。 “玉君。” “嗯?” “言菡摔成那样,你就不心疼?” “心疼。” “那你还?” “她想做雪域最高的王。” 于此,穆言谛不能因为心疼,就挡了她成长的路。 柳逢安叹息了一声:“可她才六岁,你又何必对她如此严苛?” 穆言谛负手而立,目光则是一瞬不瞬的盯着那道匐在马背上的娇小身影: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你六岁学骑射的时候,比她摔的还要惨,甚至断了条腿都没能放弃。” “那当然是因为我是柳家...”族长二字未曾出口,柳逢安便反应过来了什么,叹息了一声,说道:“这么看,我们以前过的还挺苦的。” “苦归苦,等冥府完全稳固,以后就尽是些好日子了。” “希望吧。” 十分钟,于驯马的人和马匹说长不长,说短也不短。 马匹在这十分钟内疯狂颠簸着背上的人,致力于再一次将其甩下。 白玛却用尽全身的力气,死命攥着手中的缰绳... 当汗血宝马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甩不下背上的人后,逐渐放弃了挣扎,接着更是有些温顺的啃起了地上的草皮。 “成了。”穆言谛欣慰的说道。 “小言菡可以啊。”要不是白玛此刻还在马上,柳逢安高低能冲过去来一个举高高。 马背上,白玛晃了晃脑袋,手已经被缰绳勒的通红,甚至还破了点皮,可她依旧没有要松开缰绳的意思。 在发现自己能随意驱使身下的马匹后,她才侧过头搜寻起了穆言谛的身影,并纵着马在马场内奔跑:“阿哥!我成功了!我驯服它了!” 穆言谛远远的朝着她竖起了一个大拇指,意为:阿哥为你感到骄傲。 白玛会心一笑,挥动了手中的马鞭,自顾自的朝着马场外的草场跑去。 “玉君,我们要不要追?” “墨脱天高地阔,由得她去折腾,我们就在这等。” 良驹一旦被驯服,那将最是认主,穆言谛根本就不用担心白玛会因此有安全问题,悬着一天的心,在此刻终于能放下了。 最后。 伴随着夕阳西下。 穆言谛背着昏昏欲睡白玛,和柳逢安一块朝着医谷走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