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8.祁连知晓我身份-《沉盏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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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更别说这稀缺的种子了。

    也不知晓,祁连的这颗种子是哪儿来的。

    不过祁连贵为神君,活了万万年,有个什么稀罕的宝贝挺正常的,但他把这颗种子埋我的玉雕里。

    我虽然学识疏浅,心思却缜密,不然也不会贵为战神,很快便猜透祁连知晓我身份的事。

    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沧海镜上的君主沉盏。

    一想到这儿,我握着的这个玉雕着实滚烫。

    原来从一开始他就知道我就是那个草包,还装作不知晓的样子带我来妖界学琴棋书画。

    我头痛,又想起他说花开之时就是我学有所成之时,待到那时便不会有人再称呼我为草包。

    沉檀花,待花开得万年。

    在祁连的眼中,我得把琴棋书画学个一万年,我记得澜岆夸过花莲姑娘,而且还着重强调,花莲姑娘在三百岁时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。

    三百岁,还包括了幼时不知事的年龄。

    祁连神君这暗地里讽刺人也是一把好手,不过像他这般久居高位的老神仙,他实在没有必要和我一个小辈过不去。

    神君应该是有口无心。

    这般安慰了自己一阵之后,我把玉雕重新埋进梅花坑里,随后屁颠屁颠的回了房间。

    心里斗志昂扬,一定要奋发图强。

    本君就不信了,本君打得了战,杀得了凶兽,就偏学不了琴棋书画。

    然世间有个词,叫事与愿违。

    当我握着毛笔歪歪扭扭的写着化名的时候,我便起了放弃之心。

    琴棋书画什么的确实不太适合我。

    我悄悄抬眼望着坐在一旁入定的祁连,身着一身白袍,轻裘缓带,玉冠温润,煞是好看。

    正逢落雪,祁连盘膝而坐,树上的梅花飘落在他的白袍上,一红一白,形成了极端的美色。

    我伸手用衣袖擦了擦唇角的湿润,刚收回手祁连刹那间便睁开了双眸,“在做什么?”

    我心虚说:“啊,小仙正练字呢。”

    祁连眼神睥睨的看向桌上的宣纸,他温和的笑了笑,提醒说:“少君,涟字错了。”

    我垂着脑袋望着我写的沉连,心里并不太在意,反正在他心里,我左右不过是一个草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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